把他扶回房间的时候,他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什么,沈越川一时没有听清,问:“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现在想来,唯一合理的解释,就是穆司爵知道康瑞城不会伤害她。
“我当然相信你。”康瑞城冷声笑着说,“就像你愚蠢的相信穆司爵那样。”
她另一只手抓着沈越川的衣摆,哀求道:“让我下去!沈越川,让我下去!”
陆薄言说:“你先去忙,我有点事要处理。”
他的计划被全盘打乱。许佑宁,也将逃生无门。
许佑宁更气了,趁着还有力气,破釜沉舟的最后一咬华丽丽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。
除了第一次和Mike见面的时候,以及后来被康瑞城的人追杀,她没见过穆司爵出手,也不敢想穆司爵会出手教训Jason这种小人物。
“陆先生……”
这么大牌,除了穆司爵还有谁?
许佑宁似是怔了一下,然后猛地抬起头:“我想到了!”
“我告诉他时机还没到。”沈越川说,“案子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当年洪庆又是在很配合的情况下包揽了全部责任,如果我们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定康瑞城的罪,单凭洪庆一面之词警方不但不能抓康瑞城,还会暴露洪庆。听我这么说,洪庆冷静多了,要我转告你提防康瑞城,说康瑞城这个人做事,往往不会让你料得到。”
穆司爵似乎很满意许佑宁这样的办事态度,喝了口咖啡,把一个档案袋推到她面前:“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去过芳汀花园的坍塌现场,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?”
洛小夕临给了服务生小费,要他一旦看见陆薄言和夏米莉出来,立刻告诉她。
她在叫他?
就这样,许佑宁一犹豫就犹豫了到了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