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她上网查过才知道，这两个字，带着一种宠溺和保护的意味，像哥哥对妹妹那样。

萧芸芸靠着桌子，心有余悸的说：“第一件事，我们科室前几天有一个重症病人去世了，时间是清晨五点多，一直照顾那个病人的护士说，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，病人一直在梦里跟她道谢，后来她醒了，时间正好是病人去世的时间！”

“回答我两个问题。”穆司爵说。

穆司爵并不是那种严格意义上的工作狂，而且他的工作效率很高，一般处理完事情就会离开公司，这一两个月更是，有时候还会早退，而且心情看起来都很不错。

沈越川也不怒，笑了一声：“我帮我老板娘的哥哥挡酒，不就等于间接讨好我老板吗？”停顿了片刻，话锋突转，“这其中的利益关系有点复杂。钟少，听说你连自家公司的投标方案都拿不定主意，我的话……你能听懂吗？”

萧芸芸翕张着双唇，所有的问题逗留在唇边。

其实，他早就听说陆薄言和沈越川像上下属，更像兄弟。可是他始终以为，一个助理，和上司的关系再好能好到哪儿去？

当时她想，文件袋里也许是公司的商业机密。

“我想照顾你啊。”苏韵锦轻描淡写道，“哦，还有一件事你记得我假期上班的那家公司吗？现在我是他们的正式员工了，只不过我换到了市场部！”

“芸芸，是我。”洛小夕的声音轻快自然，仿佛还带着蜜月的余韵，“你下班没有呢？”

从头来过，她会早一点去找沈越川，哪怕沈越川不愿意认她，她也要说服他尽早接受治疗，不让他重复他父亲的命运。

顶多以后走法律程序解决和钟家之间的问题，留下个打架斗殴的案底，这对经常因为飙车被拘留的他们来说不算什么。

“没问题。”周先生说，“查一个人的背景资料什么的，我们最擅长了。”

萧芸芸一闭眼，最终还是点了一下拨号键。

秘书把咖啡放到穆司爵的手边，想了想，离开前还是提醒穆司爵：“穆总，已经很晚了。”

阿光沉吟了片刻，眸底掠过一抹晦暗：“七哥会暗中处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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